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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到往日的旧物，仿佛又看到叶瓷飒爽的模样。

最初，确实是他从毒枭手里救下她，给了她容身之所。

后来她为他赢下关键赌局，吞并对手，双手染血却从无怨言。

他们之间，从来不是单方面的施舍与庇护，而是刀口舔血的相互依靠，是黑暗中并肩前行的默契与扶持。

没有叶瓷，绝没有他江迟厉的今天！

可他为什么会变心？

是因为她手上沾了血，不再干净了吗？

还是因为她后来偶尔流露出的依赖和小脾气，令他觉得厌烦？

可为什么同样的依赖和柔弱出现在阮星纯身上，他就觉得理所当然，甚至心生怜惜？

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，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。

他猛地站起身。

不行。

他得把叶瓷找回来。

金雀不能没有女主人，他江迟厉的身边，也不能没有叶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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