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掘地三尺也要把姜纾妍找出来！”他给手下打电话，声音发颤，“就算死，她也得死在我怀里！”

“长官，消失这么久了，怕是不好再找踪迹了。”

“找不到她就找她奶奶！”周旭野打断，“她重病在床，肯定在高档疗养院，她不会亏待唯一的亲人。”

电话挂断时，小锦正好站在琴房门口：

“旭野，你要在找谁？”

周旭野回头，语气第一次疏离：“工作上的事，你不用管”

小锦的笑容有些僵硬，在琴凳上坐下：“想听什么？我弹给你听。”

他恍惚间仿佛看见熟悉的背影：“就弹《夜曲》吧。”

小锦愣了一下——那是首很小众的曲子。

“好。”

一连几天毫无消息，连我奶奶的踪迹都查不到。

“废物！一群废物！那么大个活人都找不到吗！？”周旭野将办公桌扫得狼藉，“还在这里等着干嘛？还不滚去找！”

他从未如此焦躁过，一天见不到我，心口就空一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