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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年前,我加过一个奇怪的好友。
她加上我不说话只转账,每次都会备注同样的一句话。
【小姐姐,这是给你的补偿款。】
我一直不知道她在补偿什么。
直到五周年纪念日这天,我跨越7944公里,不顾路程艰辛去见老公谢景书。
却在爱丁堡的医学研究所门口,看到他为另一个女人脱去湿透了的鞋袜。
“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,不会照顾自己。”
......
暴雨中,我抱着一束玫瑰,像个落汤鸡一样站在原地。
没人知道我老公是医学界最年轻的天才,却有着严重的“厌女”洁癖。
五年婚姻里,他从未碰过我。
而我也知道,他不喜欢和人肢体接触究竟病态到了什么地步。
有次我不小心亲到了他的唇。
他反应夸张到去洗手间吐了出来。
尽管后来他解释是条件反射的生理反应,不是我的原因,但我还是受伤很久。
这一次我之所以来见谢景书,是因为我们已经分居一年了。
一年前,他外派英国带组开发一个跨国医疗项目。
我作为他的妻子,每次给他发消息几乎都得不到回复。
只有聊到家里爸妈的近况时,他才会回答寥寥数字:【辛苦了,这个月家用我转给你。】
为了维系这段异地一年的夫妻关系。
我本来打算在今天给他一个惊喜。
没想到就看见了眼前这一幕。
这一瞬间,我忽然不想要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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