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知道，你的族人到死都在喊着你的名字，到死都觉得你会来救他们！”

“可是你呢？你在给神族当宠物！”

一句句嘲笑，落在白清歌身上宛若凌迟。

她甚至能想象到她的族人被虐杀的场景。

可是……她却什么都做不了。

都是因为她，狐族自此绝迹，可如此大的仇恨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……

“我跟你拼了！”

白清歌心底最后一个弦也崩断，几乎是嘶吼着冲上前拼命。

可却被轻轻一掌，就打飞了数十米。

她跌倒在地，呕出一口血，周身环绕着不屑的讥笑。

“拼命？你拿什么跟我拼？你如今只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！”

一股力量自心底升起，白清歌一次次站起来，又一次次被打到在地。

眼前的景象渐渐被血色覆盖，浑身的骨头仿佛都碎成粉末。

白清歌已经感受不到疼痛，只有一股信念，让她一次次冲上前。

可这个世界，从来都没有奇迹。

最后一次，白清歌被按在地上，揪着衣领拎起来。

“废物！就凭你也想报仇！”

“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！”

“现在给我下跪磕头，我饶你一命，不然，我会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碾死你。”

而白清歌的回答是，一口血吐在妖王脸上。

“你做梦！”

那妖王抹了把脸，彻底被惹怒了。

“好！你好得很！”

“我今日就要把你碎尸万段！”

她说着，狠狠一拳砸过来，白清歌闭上眼睛。

她是个废物，她害死了所有人，她连报仇的能力都没有。

生之无能，死之有愧，白清歌，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……

可就在那含着杀意的拳头即将落在白清歌身上的刹那，一道金光从天而降，将那妖王弹飞数米之外。

一只巨大的九渊冥凰从远处飞来，随着一声嘹亮的凤鸣，一道身影缓缓落在白清歌身前。

“谁准你们动我的人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