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是‘不能’，而不是‘不会’。

沧无尘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。

“殿下不必忧心，鲛人族有一秘术，可解除契约。”

“只要殿下愿意，您随时都能重新做回万人之上的妖王。”

他的话充满诱惑，白清歌沉默许久，才开口。

“你的条件是什么？”

沧无尘抬起头，语气无比笃定。

“我要谢临渊的命！”

……

等白清歌回到云溪峰时，只见金殿内无比安静。

澹台云衍和谢临渊两人坐在一起，没说话，可这沉默却有些诡异。

澹台云衍的眼神在她身上游走，谢临渊回过头问道。

“去哪里了？”

他的语气很轻松，正如从前的每一次，对她不上心也不关心。

白清歌稍稍松了口气。

“散散心而已。”

“有时候还是会怀念在妖族的日子。”

气氛一时有些凝滞，半晌，白清歌轻松地笑了笑。

“主人，我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
“明天是我狐族从前的祭祀大典，虽然如今妖族没了，但我还是想去，祭奠我狐族的子民。”

“主人愿意陪我一起去吗？”

说来奇怪，狐族一向擅长攻心计。

可这一次，白清歌在谢临渊面前提要求，却莫名有些紧张。

谢临渊没说话，一旁的澹台云衍却几次三番想要说些什么。

最后，谢临渊点了头。

“好。”

不等白清歌说什么，谢临渊便站起身，走到澹台云衍面前。

伸出手，一团纯白地太虚真火就出现在澹台云衍面前。

谢临渊轻声开口：“你赢了。”

“我愿赌服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