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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机他满怀希翼抬起头,看向律师:
“这些东西我都可以给她,我不想离婚,沅沅在哪,我要见她!”
律师扬起职业微笑:
“沈队长,恐怕您现在没空见她了。”
话音刚落,家属院外面传来警笛声。
“姜女士已经起诉并报警,告您故意伤人,并且永不接受调解。”
八个月后,我在国外安定下来。
手上的伤口早已愈合,但留下了抹不去的痕迹。
它时时刻刻警醒着我过往盲目执着的后果。
我觉得这是一种与过去和解的方式。
我不再刻意遮掩疤痕,也学会了与之共存,就像处理那段失败的婚姻一样。
期间,我遇到了江叙。
他是我的心理医生,最初因过往的创伤寻求专业帮助,一来二去的咨询中,我们从医患慢慢变成了知己。
他温和、通透,清楚我心底的伤痕,却从不过度探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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