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8
7.
一个月后,爸妈回来了。
我们表面又恢复到从前不冷不热的关系。
妈妈还语重心长的拉着我的手说,“跟我嫁进沈家,让你受气了。”
可她却不知道,白天在饭桌上对我翻白眼的人,一到晚上就偷偷溜进我的房间,吻遍我的全身。
白天,我们是互不搭理、甚至偶尔冷嘲热讽的继兄妹;
晚上,他却成了我瘾症唯一的解药,也是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深渊。
饭桌上,气氛微妙。
妈妈给我夹了块排骨,心疼地说:“芝芝,多吃点,看你最近脸色好像不太好,是不是没休息好?”她说着,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对面安静吃饭的沈淮。
沈淮头都没抬,语气淡漠:“她哪天不是睡到日上三竿。”
我立刻回敬:“总比某些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强。”
继父沈叔叔打圆场:“好了好了,小淮你少说两句。芝芝,你哥他就是这脾气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我低下头,扒拉着碗里的饭,心里却像有只小猫在挠。
只有我知道,沈淮垂在桌下的手,刚刚状似无意地蹭过我的小腿,带来一阵战栗。
我偷偷瞪他,他却一脸平静,仿佛刚才那个小动作只是我的错觉。
弹幕适时出现:
【啧啧,演技派啊两位!】
【白天:你谁啊?晚上:老婆贴贴!】
【沈淮你桌下的手老实点!别以为我们没看见!】
这样的日子,紧张又刺激。
瘾症发作时,我不再需要独自忍耐,只要一个眼神,或者一条看似抱怨实则暗号的信息,夜深人静时,他总会想办法溜进我的房间。
有时是借着送东西的借口,有时是等我爸妈睡熟后。
我们像偷尝禁果的亚当和夏娃,在狭小的空间里喘息、纠缠,用极致的亲密来确认彼此的存在。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