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族和其他两族比起来最大的不同，就是妖族乃是妖兽所化，和那些灵宠乃是同源。

理论上而言，妖族也可以成为其他两族的灵宠。

只是几万年来，从没有一个妖族愿意签订契约。

只因，一旦签订契约，就永远只能当一只宠物，忠诚于主人，永不背叛。

可妖族也有灵智，并非真的畜牲，又怎会屈居于旁人之下。

白清歌，只怕是古往今来的妖族第一人。

澹台云衍忍不住开口。

“你确定吗？”

“一旦签订，你就不可能反悔了，除非被他丢掉。”

不管是哪一种，都是无比的屈辱。

可白清歌却恍若未觉，只一错不错看着谢临渊。

一双狐狸眼中，似有星河。

“我确定。”她点头，又重复了一次：“我心所属，为我主。”

……

这一次，神界再也没有人说白清歌的心不诚。

可所有人却都觉得，她迟早要变成个祸害。

粘人，太粘人了，从没见过这么粘人的人。

谢临渊在金殿她跟着，谢临渊出门散步她跟着，就连谢临渊难得心血来潮出来指导众人修炼，她都要跟着。

而且因为主仆契约的原因，白清歌不需要再束缚法力，被寒玉灵芝滋养过，她的实力重新回到妖王巅峰。

谢临渊手把手教谁用剑，她在那瞪瞪瞪瞪瞪！

谢临渊开课讲经验，她在那挤挤挤挤挤！

谢临渊讲的他们神族的修炼经验，她一只狐狸挤到最前面有什么用？